狐狸不是福狸

写点想出来的没品梗。
but 头像是我大女儿 她非常可爱

「少主x福跳墙」世界吻我以痛。

叭叭一句「。」

其实我准备写那种被各种欺负然后谁也不信的福公然后和少主be的长篇。结果不知道怎么的我写一句笔他就自己动手然后我内容就改了。摊手手。

——


“The world kisses me with pain”


 


他在鎏银的月光照耀的日记本上写下的最后一句话。嘘,他在床上睡着了。


 


清冽的河水环绕着点缀绿树的群山,他将光脚浸入水里,河水映着他姣好的面容。长开一定是个美人吧。他听着奶奶在摇椅上慢慢的叙述。更多时候是坐不住与他的朋友在草地上毫无恶意的打上一架,滚的满身土灰草屑,被赶过来的爷爷拿着拐杖一顿训斥,他记得那个他最喜欢的哥哥,黑色的头发耷拉在耳边,蓝色的眸子如同清冽的河水,他最喜欢赖在哥哥的臂弯,觉得那是最安全的地方。


 


你该长大了。无情的时间如此对他说。


 


他记得奶奶握着他的手,仍旧是慢慢的语调,他记得爷爷抓起了拐杖,拐杖烦躁的在地面敲击。


 


该离开了。火车的鸣笛如此提醒他。他的苍风被故乡眷恋的风吹起,火车里的空气带着让人烦闷的味道。他再一次看着故乡的山水,将它映入自己异色的瞳孔里,手心里握着那人亲自给他刻的挂饰,他将它挂在了胸前。


 


我来找你了。他小声的,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。


 


他站在了学校门口,有些新鲜的打量着富丽堂皇的校门。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景色。也是那人就任的学校。只是他怀念家乡的山水。可是更像见到那个人。他在桌前铺下了纸币,给自己的亲人描绘了他远大的志向。


 


他被宿舍里的脚步声惊醒了。揉着自己的头发感叹居然梦见之前的事情,愣神间被人抱了个满怀。短发的少年凑近他的耳畔,呼出的气息打在他通红的耳朵上。


 


“福公刚刚睡的好香,是梦见我了么?”


 


他曾想过。也许校园里的人都如他的熟人一般淳朴。


 


当他进入教室的时候,连耀眼的容貌也压不住众人对他穷困的鄙夷。他略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带着补丁的衣服。这是奶奶能拿出来最好的衣服了,他这么想。耳边被闲言碎语覆盖,毫不掩饰的恶意让他窒息,明明是夏天却感觉到彻骨的寒意。我做错了什么么。他小声的问自己


 


这是第二次了。他拧了拧被扔进学校游泳池的衣服。这是连老师都默认的事情。他很清楚。他抚摸着衣服前刻字的挂饰。你在哪里?他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睛。


 


“这什么东西这么宝贵啊?来给我看看”


 


冷笑声传到他的耳畔,他下意识的护住那个挂饰。警惕的眼神望向围过来的人。他们人多势众,不到三分钟他的挂饰便到了别人手里。不行,这是他送给我的,绝对不能——!有心抢回来却被按在地上,只得听着他笑嘻嘻的在手里抛着,扬言要拿去卖。被扯到散下来的头发披在他的肩膀上。他绝望的闭上眼睛,仿佛伸出身处寂静的海底,好冷,好冷。而那触手可及的绳索却是虚幻的透明。


 


“伊哥哥……你什么时候来救我?”


 


眼泪滑落在他的脸颊,祈祷着并不可能出现的奇迹。


 


但是奇迹出现了。


他被一双手抱进了怀里,黑发的少年捏着自己亲手送给他的挂饰,轻声的重复了一遍我来晚了。他露出了这么长时间的第一次笑,环住少年的脖颈。我好想你。他这么说


 


 


“福公,你又在发呆了?”


 


被少年的声音唤回现实,轻轻勾起嘴角,身子往后一靠窝在少年怀里。


 


 


“我想你了。”他这么回答


 


温柔的风吹过日记本,将它翻到了新的一页。而这是少年的字迹。


 


世界吻我以痛,要我报之以歌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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